这时许春秋才发觉,以前杜子规身上总是穿的那条疏于打理的白色长衫早就已经不知不觉间换掉了,新的这条还是白色的,款式也都和以往的差不多,只是料子不一样了,丝绸上压着暗纹,一种低调的体面。

        “今天唱什么啊?”许春秋问道。

        杜子规却好像还和以前一样,他孤注一掷地走过了穷途末路,体体面面地穿着丝绸长衫站在精致气派的戏园子后台,眼睛里的光倒是一点都没变。

        “晚上唱《锁麟囊》,南寻正好也没有行程,到时候回来操琴。”

        许春秋眉头微挑,敏锐地捕捉到了他三言两语中透露的细节。

        南寻?称呼得这么亲密?

        傅南寻果真如期抵达了戏楼,他背着琴从偏门进来,看到杜子规和许春秋以后拉下了口罩。

        他的头发有点乱,顺利地抵达了后台以后长舒了一口气,拍一拍杜子规的肩膀打趣道:“你粉丝来得也太早了吧,我挤了好久才挤进来。”

        杜子规的脸又微微有些发烫:“不、不是粉丝,那都是戏迷。”

        “粉丝多又不是什么坏事,”眼看着他的脸又要红,傅南寻赶紧顺着他的话头改口,“好好好,是戏迷。”

        许春秋心中微微一动,她上了二楼,顺着以前住过的那间杂物间的窗户往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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