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戏的,六个指头,”班主低头啧了两声,没有再说话。

        许春秋仍然还是目光炯炯地盯着他。

        “行,你非得带她走也不是不可以,”班主挑了挑眉,“只要她愿意把她那第六根手指头给剁了。”

        “正好趁着天寒地冻的,伤口不容易烂,到了夏天就麻烦了。”

        缩在墙角的小孩像是被陌生人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给吓着了,手脚并用地往后退,她的脊背抵在冰冷的墙上,没有退路了。

        “她还那么小。”

        许春秋固执地挡在小孩的面前,她的脸上还带着一点点没有卸干净的油彩,一双眼睛在昏暗的天色里定定地看着班主。

        “不行就是不行,唱戏的六个指头怎么登台,叫座儿们看了怎么想?”

        “我玉华班不养废人,这孩子的手指头要是不剁,就别想平白无故地指望着人养活他。”

        “我养活她。”许春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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