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北顺着她的思路推下去:“锐器刺入体内和反向拔出的出血量是无法相提并论的,如果要拔出凶器,他的衣服上一定会喷溅上鲜血,一般情况下除非是凶手不得不把凶器带走,否则几乎不会再一次拔出来加大死者的出血量。”

        “可是凶手拔出了凶器却没有带走,反而就那么把带着血的剪刀塞回了衣箱里?”

        谈笑也明白了,接话说道:“也就是说,杀害我和琴师的实际上是同一个人,凶手杀害了我以后,很可能是正好撞上了琴师,于是冲动将他杀害,并且把凶器从我的胸口拔出来,划花了琴师的脸?”

        许春秋补充道:“准确的说,是另外一个时空的你。”

        “这样所有的矛盾点就都解释得通了。”

        “为什么谢千金原本在琴师身上看到的纹身消失了,为什么我印象中和谈经理印象中琴师的形象全然不同。”

        “我们所说的琴师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傅南寻慢慢的抬起眼帘来,冷静的看她:“所以你的心里已经有凶手的人选是不是?”

        “是的。”许春秋点了点白板上的那张琴师的照片,“躺在西厢房的琴师是我世界里的琴师。”

        “什么意思?”谢朗猛地站了起来,“什么叫你世界里的琴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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