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春秋带上门走进来。

        会议室的空间很大,一张长长的桌子,可是江曼摔门走了以后,就只剩下了两个人。

        除了图子肃以外,还有一位三十来许的、戴着金丝边眼睛的女士,许春秋猜测那八成就是沈之琳。

        “坐吧。”图子肃很随意的对许春秋说。

        “白净、水灵,书卷气。”沈之琳在许春秋的脸上才看了一眼,立刻就准确无误的叫出了许春秋在戏里的名字:“是秦瑟瑟吧?”

        许春秋点头客气的答应。

        沈之琳的思维很跳脱,上一秒还在问许春秋,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以后便又转回头来和图子肃接着之前断了一半的话头继续说。

        “这个故事是什么,我还是对这点不是很踏实。”

        “现在的这个故事,它真的足够有意思吗?它真的足够抓住人心吗?”

        “我觉得现有的情节都会有点意思,但是一场好戏,几个好人物要出来,前前后后的这些戏逻辑链至少得给疏通了。”图子肃的话说到这里,眉头一皱,又转头来问许春秋,“来,小许丫头说说,你是怎么看这个本子的?”

        “或者说说你对这个角色的理解也行,不用太拘谨,怎么想的就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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