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春秋在谢朗的脸上涂涂抹抹,描了眉眼又涂红了唇。

        接着手执一根系勒头带,十字交叉,后头一勒,谢朗疼得眼前一黑,嗷的一声又喊了出来。

        去他妈的温柔,许春秋刚才的那些轻轻柔柔,全都是骗人的。

        “你个大猪蹄子,说好的不疼呢!”

        许春秋无奈道,“这个谁勒都疼,我小时候第一次勒头,被勒得头都硌硌出声。”

        “忍一忍,待会儿漂漂亮亮的就不觉得疼了。”

        最疼的勒头过去了,许春秋又信手拣着假发片,沾了刨花水,一条一条的给她贴在前额和两鬓上,贴了片子又给她上了头面,点翠头面沉甸甸的顶在脑袋上,翠鸟毛、水钻和纯银攒在一起,流光溢彩的颜色如同幽幽湖水上点点灵动的浮光掠影,谢朗对着镜子左看右看,好像要把镜子里的自己给盯出花儿来,便也不再觉得勒得头疼了。

        画好了以后,谢朗被化妆师傅领着,去后头换衣服,许春秋趁着这个空当终于得了闲,顺着带着雕花阑干的楼梯上了二楼。

        “实在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

        傅老爷子正坐在包厢里等她,茶已经篦出三泡,烫的变凉,凉的又添烫。于秘书一脸肉痛的给她倒了茶,许春秋接过来微微啜了一口,脱口而出,“好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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