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打着封闭上台?”唐泽觉得自己苦口婆心的一番劝阻全都化成耳旁风,翻了个白眼道,“你是不是还觉得自己能在台上空翻一个啊!”

        许春秋在病床上直起身子来,正打算点头,只见陆修接完了电话又回来了。

        唐泽立刻扭头告状,“我是劝不住了,这孩子主意太大了!”

        “怎么了?”

        “她打算就这么上台!”

        陆修的脸色凝重起来,转过头来直视着许春秋的眼睛,“腰伤可不是小事,如果治不好落下病根,一辈子都要受影响。”

        “大夫都说了没事,要紧的地方我摔的时候都护住了,没什么大事,就是疼。”

        陆修仍旧是锁着眉。

        许春秋着急了,一急起来身体就先大脑一步行动了,她倏地伸手,抓住了陆修的手腕,轻轻的摇了摇,声音黏糊糊的含在嘴里,“就这一次,就让我任性这一次。”

        这招上辈子她对陆少爷使,百试百灵,他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说点软乎话就依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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