郢朝。

        牢房被推开,走进一身着白色长袍,头束羽冠,温润如玉,眉眼皆是慈悲之心的男子。

        他视线落在倚在墙边,奄奄一息的紫衣女子身上,浅浅的叹了口气:“子兮,你这又是何苦呢?”

        江子兮睫羽微颤,终于睁开了双眼,与她虚弱的脸庞不相符的,是她那近乎凌厉的双眼。

        “国师,事到如今,你还来做什么?看我江家的笑话吗?”

        国师叹了口气:“子兮,你知道的,我从不想害你。”

        江子兮笑了:“这话说得真是好听,我江家上下上百条认命,不都是死在你的手上吗?”

        “国师,你真是让我好好长了一次见识,我先前都不知道,原来血洗这么多条人命,不过就是一句话而已。”

        国师抿紧唇,眼底依旧满是慈悲:“子兮,我只是想要救你。”

        “救我?”江子兮仿若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显得格外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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