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慕了她这么多年，心心念念想要找到她，想跟在她身边。
那时他觉得，只要看到她的笑颜，他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而如今她却说……她要杀了他？
“灵儿，是我啊，我是傅筠绪啊……”傅筠绪身上的幻术也早随之破灭，如今的他，还是那副书生的模样。
水灵儿抿了抿唇，眼眸复杂：
“我知道，但是我看那妖女很在乎你，所以现在只能借你挡上一挡了。”
她眼中含泪，满是深情的看向云霄：
“我师傅被那妖女迷惑了，我不能看着他出事！”
所以她就能看着他出事了？
傅筠绪心中一疼：“灵儿，我在你心中，到底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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