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兮手一顿,都说伤心至极的人容易接近,可莫非鱼却冷漠得叫人无法靠近。

        或许,她想趁虚而入这本就是个错误的想法,因为对莫非鱼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

        江子兮尴尬一笑,将杯子放到桌子上:“那个,你日后少喝点酒,喝酒伤身,而且并不能解决任何事情。”

        莫非鱼冷笑:“我做什么关你何事?”

        他一脸颓废之态,但对待江子兮的时候,却打起了十二分的疏离:“你救了我和婉儿,我很感激你,但江子兮,你不要在任何与我有关的事情都要插上一脚好不好?很让人心生厌恶。”

        此话一出口,他似乎也知道自己说得有些过了,便侧过脸,不再看江子兮。

        那一日他看着江子兮为她挨板子,昏厥在凳子上,他心中的愧疚和难受如同潮水一般涌来,本该他去承受的东西,却让江子兮去受了。

        当他看着江子兮昏迷在床头的时候,他更是愧疚,是他放任江子兮为他受伤,也是他将江子兮一个人丢在刑场,虽说是为了李婉儿,但对江子兮委实太残忍了。

        他也看得出来,江子兮待他同旁人不大一样,但他并不希望如此。

        所以他对江子兮说了许多狠话,他想要江子兮受不了离开,但这个人却越挫越勇,永远不知何为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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