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杳:“!!!”

        这女人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扒拉他的衣服?她想做什么?是想对他青春娇嫩的身体做什么?

        他直觉这个女人简直没有把司渊魔尊当做一个男人,对他如此上下其手简直岂有此理,刚刚为什么他要觉得这个女人还有那么一丝可取之处?为什么?他是心瞎了眼睛聋了还是耳朵看不见了才会觉得这个女人有那么一点点好?

        他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继续装作睡着的样子,沈留胭已经把他扒拉得光溜溜的了。

        他司渊魔尊一世英名今天居然毁在了一个女人的手里,这个女人不愧是众所周知众望所归实至名归的大流氓大魔头大妖女,摧残起青春年少的花骨朵来一点儿都不手软,她怎么可以趁着花骨朵全身无力的时候极尽调戏之力?她的良心难道不会受到谴责么?她难道一点儿羞耻之心都没有么?她难道要对他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么?虽然他思想上是一个发育健全智力状态良好的优质青年,但是他此刻的肉|体还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啊,这个女人她怎么可以这么寡廉鲜耻?怎么可以这么……重口味?

        祁杳内心深处非常羞耻,但是他也没那个老脸睁开眼睛看着沈留胭,只能任由她对自己上下其手而毫无反抗之力。

        结果沈留胭把他扒拉光了之后就走开了,也不知道做什么去了,只留下他一个人光溜溜地躺在那里,非常之尴尬。

        好在暖玉床躺上去很舒服,没有一点儿凉意,不然他真的要找沈留胭拼命了。

        祁杳因为闭着眼睛,看不清楚沈留胭在做什么,但是能够隐隐约约听见水流的声音,正在思索到底怎么回事儿的时候,水流声停了下来,沈留胭走了过来,把他抱了起来。

        祁杳:“!!!”

        他也许是享有沈留胭这个师尊专属怀抱次数最多的人。

        而且这么少女的抱姿未免太过于羞耻,搞得他堂堂司渊魔尊就像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一样。

        要是等他这具身体长大了,他也要叫沈留胭感受感受这么羞耻的抱姿,让她知道她给自己留下的多么深刻的心理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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