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枭怀疑自己听错了？
离婚？
季徊居然要和他离婚？
“闹脾气要适度，我的耐心有限。”柏枭冷着脸道。
季徊从桌子上拿起两份协议，递到柏枭的面前：“签两份协议的耐心总有吧？”
‘离婚协议’四个刺目的大字映入了柏枭的眼里，柏枭突然有些慌，心中更腾起一股说不明的烦躁感。
柏枭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深吸一口气。
“季徊，别闹了，适可而止，这样就没意思了。”
季徊收起了笑，脸色变得认真起来：“我没有闹，柏枭，我是认真的，我累了。”
柏枭直直地盯着他：“你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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