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凌霜烟还想到，人类修者只能修炼到涅源境九阶，也可能是因为他们的力量到了极限，而肉身的强度太弱与力量不匹配，所以才不能进入下一个未知的境界，涅源境之上，真的还有境界吗？
如果有，那得有多强，堪比众神吗？凌霜烟不敢在想下去，因为一旦涉及众神的话题，就是一个禁忌，大陆第一强者雷洛就是最好的例子。
而是眼神复杂的看着眼前这个男子，她这么多年一直坚守的冰心居然被他扰乱了。
看着眼神呆滞的凌霜烟，溟墨微微一笑，道:“听说过一句话吗？叫一力破万法！”看着凌霜烟变得疑惑的眼神，溟墨继续说道:“不要看不起肉修者，他们之所以成就不高，是因为他们没有找到正确的修炼方法，否则，必定让大陆震惊。”
溟墨说完，也不管凌霜烟是什么表情，自顾自的用灵力恢复了一下身上的轻伤，盘膝坐在地上，任由天空中紫色的雷蛇时不时劈在身上，而溟墨运转起灵衍诀，不断引导着雷电淬炼着经脉骨骼和血肉。
看着地上被紫色雷光缠绕的男子，凌霜烟喃喃自语道:“一力破万法，一力破万法……是啊，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都是浮云。”
凌霜烟说完，眼神复杂的看着眼前的男子，看着他在雷电的攻击下微微抽搐的身体，她的眼前又仿佛浮现三天前这个男人喝下煌雷浆的场景。
三天前，他就是像这样一样，把用来浸泡身体的煌雷浆一口喝下，全身剧烈的抽搐的场景，虽然他的身上满是汗水，额头的青筋如同盘虬的蚯蚓，双手紧握到掌心满是血水，但是他的眼神毅然是那么坚毅和平静，平静到仿佛这具身体不是他的而是别人的一样。
被煌雷浆淬炼内脏，凌霜烟想想就觉得恐怖，如同把雷电喝到肚中的感觉，她至今能从眼前男子当初狰狞的脸上看出是如何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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