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样啊……”感到疑惑的同时,谢龄言垂头向下看去,在惊觉自己还被盛和搂着之后惊得当即开始扯他的手臂,“盛老师你先松开,我自己能站稳!”

        “这是你说的,自己站稳了。”

        盛和话音还未落下便当即放开了手,谢龄言没想到他会放手这么快,结果还是没能站稳,身子向后倾倒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这是第三次吗,还是第四次……他对于自己倒在沙发上的次数感到好奇。

        但现在哪是好奇这件事情的时刻,他请盛和推开两步,好给自己留出大点的空间来站稳脚跟。盛和也不想跟他争这个,难得地退让了一步。

        谢龄言歪歪扭扭地站了起来,勉强还能站住不让自己摔倒,随即他便说道:“走吧盛老师,我送你回房。”

        “可以是可以,不过……”盛和自上至下打量了一眼自己身前勉力撑住身形的谢龄言,眼神中的质疑意味又再增了许多,“明天的戏,你准备得如何了?”

        “明天的戏?”谢龄言微蹙眉头,似是在思考着对方所讲的这个“明天的戏”究竟指的是哪一场戏。

        分明是盛和刚刚还提到过的事情,转眼谢龄言却又忘了,盛和见他一副懵懵的状态,也是拿他没辙。

        但并不是谢龄言记性太差,而只是他此刻的状态实在不能被称为“好”。白日里他还在为明日的尴尬剧情而发愁,此刻他基本已忘了个精光。

        酒是个好东西,让他短暂地忘记忧愁,忘记那些有的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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