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盛和的视线也并未在谢龄言身上停留多久,很快移开视线。谢龄言也懒得理他,最后斜睨他一眼后便垂下眸去,有这精力他倒还不如多看几眼剧本,多背几句台词。

        直至导演先后喊了他俩的名字一声,谢龄言这才收起剧本,并不情愿地与盛和站在一起。

        但随后,导演一连串的指导将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吸引了去。虽说起初的几分钟与盛和待在一起是不太舒坦,不过有了那些之后他便将这些多余的念想全数抛开,一心都扑在了导演所讲的戏上。

        导演足足给他们讲了有十分钟之久。

        当然这并不是谢龄言计时计出来的,他一门心思都在“听课”上,哪还有这工夫去在意时间究竟过得是快是慢。

        这全都是老王给谢龄言记录出来的。

        打从导演开始给谢龄言讲戏,坐在不远处的老王就开始盯着他们看,就像胶水粘在了谢龄言身上似的,而且他还不是普通胶水,一旦粘上就再也撕不开了。

        “这范导也是厉害,一张嘴皮子溜得不行,就十分钟里就光看到他在动嘴了……”老王忍不住腹诽了一句,默默在心里对导演竖起一个大拇指。

        之前他也曾见过范导把他家谢龄言叫过去一顿讲戏,奈何谢龄言这小子不肯听啊,左耳进右耳出的,范导说了也等于白说。

        但好在谢龄言故作一副诚恳模样,对范导毕恭毕敬,装得比谁都要认真。结果范导还真信了他的邪,以为他只是不开窍而已,之后找他说戏的时间肉眼可见地大幅度减少,大多数戏份全凭谢龄言自由发挥。

        反正老王见过范导给盛和讲戏讲了最长五分钟,还真没见过给谢龄言能讲十分钟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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