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欢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离她脆弱脖颈极近的那只手会毫不犹豫地捏死她。

        似是感觉到她的紧张,严诀指尖顺着她僵直的脊骨往下:“卿欢,你仔细想想,我可曾伤害过你?在我面前,你不必这样害怕。你想说什么,就说,想做什么,就做。”

        他知道她为什么这样怕她,也知道她很难克服。

        所以并未强求,而是带着她相信他。

        卿欢对严诀的恐惧的确就是打心眼里,也没什么具体原因的,她只当是自己胆小,天然怂,所以才会这样。

        听到严诀这样说,她也认真想了想,勉强认同他的话。

        深吸了一口气,抬眼看向严诀:“你放开我,我想站起来跟你说话。”

        她的话音微微颤抖,但相比从前在他面前大气都不敢出的样子,已经很好很好了。

        严诀没说什么,收回手,不再限制她的自由。

        但卿欢没站起来,她腿软了,严诀看出来,伸手把她扶起来,卿欢耳尖都红爆了,紧张他会笑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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