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卿欢眼底绽放出光彩,眼巴巴看着晏淮坐着轮椅进来,长长的眼睫忽闪忽闪,举起被绑在一起的手:“人家好痛痛,帮人家打开开,好不好好?”

        这是她跟喝醉的林啾啾学的,林啾啾喝多了,绊了一跤,坐在地上冲娃娃脸说自己腿痛痛,要背背,娃娃脸就特霸气地把后背给她,把她背了回去。

        晏淮看着卿欢没有说话。

        卿欢又眨了眨眼,摸了摸被他看着的脸,是不是她妆画得太夸张,被他看出来不自然了?有些心虚:“我就稍微画了一点淡妆。”

        发现晏淮还是死亡凝视着她,好像在无声拆穿她的谎言,卿欢有点慌:“就画了一条疤,还是很细很细的那种,其实和素颜没什么差别。”

        晏淮目光落在卿欢脸上画出来的刀疤上。

        的确只画了一个刀疤,的确很细,就在右边的脸颊上。

        但那个刀疤是心形的。

        疤如我心,卿欢鼓了鼓腮帮,让脸颊上的心形疤更立体,然后冲晏淮弯起眼眉,有点忐忑,不知道他喜不喜欢。

        她本来还想画两个心形刀疤叠在一起,再画一串盛明煊他妈脸上美丽黝黑的大痣痣,代表穿过两颗心的箭头,但时间来不及就没有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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