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哗然，从未听闻试卷还能复查。
任何一个阅卷的内门长老完全有资格评判外门弟子水平高低，没听说过出现过复查试卷的先例。
“他在想什么？”
“不会以为长老还会出错吧。”
孔德润再次看向林殷，思考了片刻，不知道他还有什么猫腻，故作矜持地摸了摸胡子，“这位弟子有什么异议？”
林殷道：“长老，最近有件事让我思来想去，夜不能寐，但上天昭昭，感化我道心，今日不吐不快。”
孔德润怔了一下，“你说。”
林殷道：“长老先把我的答卷还我吧。”
孔德润笑容僵在嘴角，“玉简已经封存，没有这个先例。”
林殷叹道：“如果我说我的试卷被调换作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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