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殷支头躺在床上，摸着解明姿柔软的头发，见他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期冀，随手用枕头在他脸上盖了一下。
才十多岁的小孩，人都没长开。
虽说这种时代结婚尚早，但林殷好歹在前世熏陶了几十年的社会主义，不至于对一个小东西下手。
解明姿从枕头底下翻出包裹来，宝贝似的捧着，“殷哥，这个我都看了，我试过了，应该……应该能学会。”
林殷翻了他的包裹，这少儿不宜的春宫图是怎么进到宗门里来的，“哪儿来的？”
解明姿咬着唇笑了笑，见他喜欢，乖乖道：“癸丑届的一个小师弟，上新了他就会给我们送过来。”
林殷反手丢了书，改日去点了这个淫窝。忽然脸色疲惫地倒下身，捂着心口有气无力地道：“小姿儿，哥考了一天，没精力了。”
小傻子一愣，看他果真眼底黯淡，一下就有些揪心，“殷……殷哥。”
林殷一把将他的头按进枕头里，合上眼睛睡觉，毛都还没长齐呢，别想些有的没的。
解明姿爬到他怀里，紧张地看了他一会儿，因为一连多日给他渡灵，林殷的眼下显然有些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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