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姨娘道，“那也无妨。若非这花样构思的确需要天分，我自己不要脸的说一句，我的确是个有些天分的，便是手把手教夫人也无妨。如今若想赶上时候给文薇这套衣裙，却只好我来想花样了。”
“哪里是不要脸，谦虚，妹妹你实在是太谦虚，”皓氏拿着花样爱不释手，“这等巧思，我这辈子怕是学不来了。我还得谢谢妹妹不嫌麻烦，愿意给我们文薇打扮打扮。”
婉姨娘这会儿倒是显得很有分寸，柔柔道，“哪里的话，自来妾侍伺候夫人孝敬夫人是应该的，咱们家多赖夫人仁慈，不磋磨我们，我们才有了安生日子，如今不过聊表心意，怎么说也是应该的。”
皓氏抓住婉姨娘的手，晃晃头，“咱们家，不说那种庸鄙的话，我也绝不做那庸鄙的人！没有哪条律法规定妾就得给夫人当牛做马，都是女人，还不该多体谅体谅对方？如今你晓得了我的难处，我也绝不会亏待你！”
皓氏一番热忱，倒是婉姨娘羞愧起来。
想一想，如今夫君情分已生，感情已定，她也不需要在做恶人。就算老老实实本本分分过日子又如何？皓氏实在不是会折磨庶子女的人，对她也这般好……自己……唉，就算不是平妻，也胜似平妻了。
大不了，寄希望于书吟。
书吟长大若成了皇子妃皇妃，那自己不就平步青云？到时候，这个平妻来的正当，又不会伤皓氏的心。那岂不是妙？
婉姨娘就说，“是妹妹鲁莽了，当年不懂事，喜欢的就想一个人得到，现在有了孩子，也才理解姐姐的苦处。姐姐，还请原谅妹妹。”
文薇在一旁听着就有些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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