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无可能。”
他的语音清润,可话里的温度却寒洌逼人。
方才那一瞬间的极乐令他羞愧,二十年的清净明诲,在她的手里荡然无存。
暗自运气,收敛一切杂欲,他将眼睛闭上,再也不去看她。
可那妖女并不气馁,她在他的耳畔轻笑,那声音比云还要轻软。
“别说大话,打脸会很难看。”
一切只在须臾之间,再睁眼时,夜色愈发深浓了。
四净的云丝帐,夜色稀蓝,仿佛从未有人涉足过,年轻的指挥使在帐中舒了一口气,旖旎的香入了脑,令他怅然若失。
起身整理仪容,推门在檐下站定。
不过子时,江南的烟水气在混沌的天地间氤氲,远处的山脉如墨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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