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下我一个人待在北都,就给我那么些东西,让我照顾自己。可是你呢,你将自己弄成这人不人鬼不鬼的,不是存心让我难过自责吗?”

        “你的手指都粗糙了。”霍漪澜将他的大手贴在脸上,“你就这么不会照顾自己,还让我放心,我如何放心得下。”

        “漪澜?”赫连晖听得声音,而且掌心被热泪给烫着,难以置信地睁了眼,随即又闭上,“我定然是又做梦了,最近都梦着好几次了。”

        “哼。”霍漪澜看他连正眼都没瞧着她就闭了眼,愤愤地咬了他一口。

        赫连晖唇上吃痛,睁眼抚着她的面颊:“小白兔又咬人了,这感觉好真实。”

        “你不痛吗?”霍漪澜咬住他的下唇,大眼瞪着他。

        “若是疼痛能换你在我面前,我也甘愿。”赫连晖抱住她的腰,似乎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你能感觉到痛,为什么就不能意识到我是真正地在你面前?”

        “不可能的,漪澜远在北都呢,不对,这几天她应该在恭谨镇踏春。”

        霍漪澜听着他略带告白式的话语,是哭笑不得,又心疼又开心,忍不住捶他胸口:“你睁大眼睛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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