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痕看着船沿上的女子,那坚定的目光逐渐被削弱,近在咫尺间却不能互诉衷肠,在这世间中,是多么可怜的事!
袁淑媛也知道陈媛媛的心事,兴许是被感动了,紧握赵一痕手臂的手松了开来。
“就不能一次说完?”
她有些难受的问道。
赵一痕苦笑的摇了摇头,“女人心,海底针,谁知道她的脑袋里的虫是直走还是跳着走。”
袁淑媛没了声音,心里却有些高兴,但又有些不高兴。
赵一痕摇了摇头,今天的破绽太多了,又不能去解释什么,所谓越描越黑。
船一直南去,直到岳阳楼下才缓缓靠了岸。
陈媛媛一直站在船头,没有进舱内,也许是没有共同言语,也许是相通了什么。
红衣翩翩,短剑握手,连句招呼没打就下了船,上了岸,岸上两个黑衣人迎了上去,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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