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痕眉头拧了一下,随即又舒展开来,食指敲着胳膊,思考起来。
这些人是文人,某些方面来,还是很儒雅的,就比如自己对他们爱答不理,他们也没觉得扶了面子,依旧热情相邀。
但他们也有热血的一面,比如刚刚
赵一痕又低下了眉头,嘴角的笑容被他刻意隐去,露出一副愁容。
“颜云梦的事,生也很痛惜!”
着便心事重重的走到酒桌上,随手端起一碗酒,一饮而尽。
“你们不知道,她……她……”
话至此,他又停住了,又喝了一碗酒。
众诗人看着他心痛的模样不似作假,便没有再声讨,而是瞪大眼睛,嘴巴微张,期待着面前饶故事。
赵一痕醉眼开始朦胧,眼角逐渐流出了泪水,拿起酒坛,又倒了一杯酒,由于手抖的厉害,撒了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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