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允觉得杨婉儿的话也有道理,但若是两个地方,又怎会用酒坛传信?
这不就多此一举了吗?
不过来也奇怪,为何到现在也没攻城,如果是一日三城计划落空,他们也猜到,为何还要传信?
两位将军看着白允抱着酒坛也不话,心想,你们这些专用计谋的人,总是让人猜来猜去,真是麻烦。
杨婉儿在一旁安静地看着白允解谜,她相信白允,他是最聪明的人!
不过,白允放弃了这两酒坛的猜想,将两坛酒从内而外的看了个仔细,除了酒坛底赌窑址外,就没有别的字了。
再看酒坛色泽,深褐色的土陶,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杨婉儿见状,在旁边开始把玩起泥封,上面一层油纸,像是蜡做的,拆开后又见红布,布里还裹着硬泥。
硬泥已经成了碎块,上面写着金齿文,似乎也不是重要线索,毫无异样。
这些本不应该女人插手,但白允没有制止,反而觉得她这样很有夫唱妇随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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