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阿奇叫过来。”神父歪头吩咐赵三阳,小教士这回没对着干,答应一声后,把马灯挂在门口进去叫人了,神父又看向孙婶母子,“请不要把这件事对外人说。”

        “不会不会,我们不会给自己找麻烦的。”孙婶母子都要摇头,平民老百姓,这年月当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阿奇被叫出来后,先一个劲的向安东尼道歉,主家都起来了,他还呼呼大睡。

        安东尼无所谓的摆摆手,木仓交给赵三阳,亲自和阿奇一块,把季寒素抬进了教堂。

        “今天看来没办法去找赛门了……”他嘀咕着,匆忙写了个便条让孙婶的儿子帮忙送给城里玛利亚医院的院长,当然,是付费的。

        孙婶的儿子走了,孙婶自觉的去做饭。安东尼把阿奇赶去给孙婶打下手,但在把赵三阳赶出病房的情况上遇到了问题,最后只能通过暴力,把他推出了房门。

        “你的情况看起来根本没到需要临终祷告的地步,你在利用我对主的虔诚。这对你来说,是很危险的事,季副官!”安东尼阴沉着脸,郑重警告着这位病人——在此之前,只有赵三阳给了季寒素一些水,一向善心的神父,这次甚至没有为季寒素处理伤口。

        “在这件事上我确实做错了,我很抱歉,安东尼神父。”季寒素低头道歉又快速又诚恳,“但如果我不那么做,我确实连临终祈祷的机会都不会有了。”

        “我不想陷入任何与我无关的权力斗争中。我不会参与任何你们国家内部的党派斗争。”作为一个外国人,安东尼也看不惯蓝党的某些行为。但是作为一个想要在华夏正常传教和生活的外国人,他必须保持绝对中立。

        “但上帝会庇护一个清白无辜的人,我可以证明,我所遭受的一切,与权力或党派无关,我只是一个莫名遭受了不公待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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