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纵鹤拎着酒葫芦走到庄月离身边,勾着他肩膀似笑非笑地看向江与非。衣服穿得歪扭不齐,头发也随意披散着,一身落拓不羁的气质,配上那张英俊的脸,不像修行者,倒像从那幅名家大作里跳出来的洒拓美男子。

        与此同时,望所思也自江与非身后走出手提同心灯,一身素白常服,长身玉立,气度儒雅。微卷的发散落于肩上,刘海疏疏掩映着他的如画眉眼,抬眸时笑意划过眼底,一身超然脱俗。

        庄月离和江与非夹在两人中间,莫名生出一种见家长的古怪感觉来。

        愣了片刻,江与非迎上云纵鹤的视线,才想起要回答他的问题:“我与离离是挚友,而且有些事我们须得一起解决,自然不愿他离开。”

        实话是不能说的,至少在庄月离和红枫的婚约解除前不能说,否则既不尊重他们二人,又不尊重双方长辈,还可能把人吓跑。在解除婚约之前,他们能保持常态,偶尔拉拉小手说说骚话,增进感情就好。

        江与非在心里已经把庄月离安排明白了,只是由于客观原因,只能暂时当行动上的矮子。

        “挚友?”云纵鹤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逡巡,不说信也不说不信,耸了耸肩道:“好吧,只要不乱搞男女关系,你们爱是什么就是什么。小师弟,跟我来一下,我有事跟你说。”

        耿直如庄月离当然没听出自家师兄的言外之意,只来得及冲江与非点点头便被云纵鹤拖走。

        看着二人离开的背影,江与非忽然有种被棒打鸳鸯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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