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新年快乐。”简言分季老爷子打招呼,自动忽略了一旁对她望眼欲穿的季炀。

        季老爷子对她又疼又气,抬手指过去,恨不得把她当图钉一样服服帖帖的摁在墙壁上。“你啊你,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那天要不是我去碧满岭接你回家过年,你就是晕死在那儿也没人知道!”

        “爷——爷——”简言娇嗔,“我都这样了,你还说我!”

        “那是你自己作的!活该!”季老爷子绷着脸,脸上的褶子,都平展了许多。

        简言一看,就知道他这架势是假装的。

        她也从老爷子的说话的口气中听到了心疼。

        “哎呀,”简言趴在枕头上哀嚎,“爷爷,大过年的,你们就不能说点吉利话吗!”

        “那你瞧瞧你都干了些什么事!”

        大过年的,把自己搞得又是伤又是病的,三十、初一都没在家过——这让季老爷子还怎么说她!

        在季老爷子张嘴打探究竟之前,季炀便出声轻问:“怎么搞的,伤成这样,也不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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