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打开,又关上。
这间房,彻底沦为季炀和简言的两人世界。
没有旁人了。
季炀再也克制不住内心压抑的冲动,双唇贴着简言柔软微卷的发丝,一路细细轻吻,在她香滑的颈侧流连不去。
灼热的吐息在她宛若涂了脂膏的皮肤上染上了一层明媚如春色的红晕。
以为这个男人是在索吻,迷失在他怀抱中的简言情不自禁的做出回应,却听到男人好听的声音低低沉沉柔柔软软的响起,还带着星点的怨念:
“你这个毒妇,咒我死是不是!”
简言无语。
她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
她握起拳头,在季炀胸口捶了一下,下手不轻也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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