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周映瞳那里得知季炀今早来过后,简言在做瑜伽时,心上总是不得安宁。
思来想去,她还是觉得有必要跟季炀联系一下。
简言给季炀打了过去。
电话迅速被接通。
“老婆,醒了吗。昨天做什么了,把自己搞得那么累?”
季炀的声音很轻很柔,如易碎的窑瓷,易破的宣纸,带着一丝害怕受伤的脆弱。
简言答非所问:“我听瞳瞳说,你今天来过了。找我什么事?”
听出一股淡淡的疏离感,季炀心中蓦地一痛。
“我……我要进组拍戏了,可能要两三个月……”季炀的声音中又升上一丝愧疚来。
“哦,我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