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动,知道了菲谢特的想法。
“我来帮你!”我把肩上的那只大“花”丢给身边的海尔特,自己跑到水谢一侧,三俩下就拆掉一级玉石台阶,将它洗净后扛上水谢,在石桌边竖立起来。
几双眼睛看着我们,包括夏洛特公主在内,所有人都不知道我们在干什么。
菲谢特将花瓶放在上面,继续插着。
几根丑陋又长短不一的枝条,几朵残破凋零的花草……这些被里贝拉王子选来衬托“红花”的东西,却在菲谢特手中被再次赋予生命,是真正的生命,不是矫揉造作的清高,更不是装腔作势的豪情。
那是悲凉,眷恋泥土的悲凉,那是无奈,对自己柔弱生命的无奈,那是质问,让人让神都无法正视,无法回答的质问!
菲谢特没有动瓶口上的一根草,却已经把整瓶插花的风格改变。瓶口处的插花,那原本雍容华贵又似独领的插花,它们在极力挣扎,她们想要脱离下面的残花败叶影响,但是……它们做不到!远远看去,在菲谢特的手下,它们现在的模样是那样的苍白可笑!是那样的让人厌恶!
菲谢特退开,他不用再说什么,这花已经说明了一切。
在丝丝微风中,几片花瓣飘落而下,更现得凄沧。
“夏洛特公主殿下,我已经完成。”菲谢特看着夏洛特公主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