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余笙回到家中,喜气洋洋地叫了余绾来见时,却见她的眼睛已经红肿成了桃儿一般。不由得大惊失色:
“谁欺负你了?敢是绯儿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这个疯子,自从去了观音庵,便怨天怨地,仿佛这世上所有人都欠了她一般……”
“不不!父亲不要想歪了。”余绾忙露出了个笑脸,摆手道,“不过是姐妹们许久不见,提起以往,悲喜交加,所以才失态了而已。”
余笙这才放了心,又忙命人取了冷水来给余绾敷眼睛,却被余绾拒绝:“父亲不要忙乱这些小事。我这样回韩家才正好。”
这话说得余笙一愣,却令在座的二太爷余奢心中冷笑,不动声色地颔首道:“小六说的极是。你还是安生坐下,咱们还有许多大事要商议。这个韩家下人不在跟前的时机可并不算多见。”
余笙连连称是,忙坐好,凝神静听余绾叙述。
……
……
辛洄等人没到午时便离开了京城。
那骑手“阿鹏”蜷缩在马车内睡得极为香甜。辛洄早就知道他的确是从西齐一路飞奔过来,也便就极为感慨,索性跟夜氏商议,让夜氏现在马车车厢外头坐一会儿——毕竟旁边跟着韩家的护卫,这个姿态还是要做上一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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