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当天晚上,韩府门口就有了这么一具尸体。可见此事,即便不十分真,也有八分真了。”
永熹帝的气息再度危险了起来,脸上却带了笑意:“若果然有这么一桩事、一个人,宁王叔也够小气的,竟不把孩子养在府里?须知都是宗室血脉,岂能流落在外?”
“宁王一向心思重,仿佛天下都要害他一般。”沈太后哼了一声,又关切地提醒皇帝,“可是,韩家这回却说,是有夜行人要栽赃他们家。洛阳县必定会彻查前夜路上行走的诸人。皇帝要早做安排。万一这是有人要栽赃皇帝呢?”
永熹帝惊奇:“我?!怎么会……”
突然停住。
沈太后看着他的表情,缓缓点头:“宁王总觉得咱们娘俩看他不顺眼,想把他怎么样,所以有个儿子也不敢说。如今若是有人去告诉宁王,这是皇帝抓住了他的儿子,杀死在韩府后门,意图连消带打,想把他和韩震一体拿下……”
话到此处,已经不需再往下说。
永熹帝的脸色越发难看,双手缓缓地握紧了拳头,一言不发。
“此事,皇帝应该装不知道。”沈太后最后,一语定下了基调。
永熹帝垂下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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