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做,就对了。
余绾把这句话咽回去,仍旧战战兢兢,额角冒汗地看着韩枢。
“我知道,你年纪还小,在幽州时又从未接触过这些。所以心里忐忑。”韩枢笑着拍她的手,“都说了,有我呢,别怕。”
余绾吃力地点着头,紧紧地拉住了他的手,觉得不妥,唰地红了脸,又悄悄地抓了他的袖子,攥得牢牢的。
这种信任和依赖让韩枢极为舒畅,含着笑,索性包住了她的手,低声续道:
“我一点儿都不怕大兄。
“他的底子其实不像阿爹,而是十足十似了嫡母。他成不了气候。
“他很怕死,而且,贪婪。最要命的是,他没有自知之明。
“在宜兴县君进我们家门之前,他娶回来的大嫂就显得又会说话、又会做事、又勤快又贤惠。阿爹不让他纳妾,他也就老老实地不纳妾。最多最多,在外头梳笼几个清倌人。
“可后来,二兄娶了二嫂,阿爹又纳了宜兴县君。两个女子都比大嫂强出去不知道多少。大兄自那以后就开始针对二兄,格外不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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