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沉偎依在沈太后怀里不动地方,却眯着眼歪着头看秦耳的背影,然后忽地一回头,趴在沈太后的耳边悄声问道:“这个秦总管,是好人么?”
“他是当年先帝从死囚营里捡出来,直接丢给当今当玩意儿的。当今一直都对他极好。他就算是再没良心,想来也不该会害皇帝才是。”
沈太后慈爱地拍抚着沈沉的肩膀,又心疼地问:“给姓严的疗毒,累坏了吧?”
“我就是在旁边护法,我不累。就我师兄,每次给这些人拔毒,都能去了半条命。”沈沉有些抱怨,撅起嘴来,“而且,这次没能逮住后头那条大鱼,他怕是气得都要疯了。”
沈太后有趣地笑:“关他什么事?我看只怕姓严的会气得跳起来才是。”
“呵呵。”沈沉耸了耸肩,回头跟椎奴撒娇要新鲜荔枝吃。
严府。
被永熹帝用了一言难尽目光打量了半天的游遇霞战战兢兢地再去看严观。
才进房门,就被严老头儿劈面一个罗盘砸了过来。
“你他妈的……”
严观坐在床沿上,气得胡子一抖一抖,双手颤得羊癫疯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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