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的余绽抱着被子呼呼大睡了三天,诸事不理。
看着她完恢复了正常,阿镝笑着告诉她,金二来了好几趟了,还带了不少消息来。
“怎么了?萧家最近事情很多么?”
余绽狼吞虎咽地扫荡着桌子上的若干菜蔬——军器所那些粗茶淡饭,她真是够够的。
若非不得已,她这一辈子都不打算再去吃军中的饭了!
阿镝站在她边上想给她布菜,却无论如何都跟不上她自己夹菜的速度,索性放下了筷子,专心回话:
“上回跟您比试弓箭的那位戴参将,听得说当年在西边曾经杀良冒功,如今被苦主千里迢迢地找上了门来。
“使君听了大怒,已经把戴参将收押,同时让二十二郎整理卷宗,说要送去京城候审。毕竟那是来咱们幽州之前的事情。”
余绽表示十分惊讶:“那种人竟然也能平安到了镇北军里任了参将?这是谁给他挡了风雨了?!”
阿镝哪里知道这些,只管撇了撇嘴:“朝中有人好做官,这肯定是兵部哪位大人帮了忙呗!哦,还有一件事。”
小丫头神秘兮兮地凑到余绽耳边,声音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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