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平的衣冠冢似乎比上回来更加齐整干净了一些。
余绽站在墓碑前无语良久。
这墓前有摆过香烛纸马的痕迹。
是谁呢?
“婢子发誓,绝对没有告诉任何一个旁人去!也绝对没有自己来过这里!”阿镝信誓旦旦。
所以,是师兄?
余绽蹲身下来,忍不住把手掌覆在墓前的土地上,那微微焦黑的位置。
“师兄,你还活着……这样就很好。虽然你不来看我,但是用这种方法让我知道你还活着……很好。很好。”
余绽觉得有些心酸。
也许跟师兄这样人生不相见,就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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