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来的是一个个头高高的年轻男子。
戴着帷帽。
那男子左顾右盼,又忽然仰头,往楼上扫了一圈。
隔着朦胧面纱,萧寒并看不清楚他的脸。
对方的视线显然也并没有在他这里停留,就转头冲着身后下车的侍女发牢骚:
“冬天就该去南越,甚至南越再往南。下回再有冬天往北边来的事儿,别叫我!冻死人了。”
这个腔调,很怪异……
萧寒心里顿了一顿,再努力分辨了一下声线,终于缓缓摇了摇头。
个头不对,身材不对,声音不对,就是做派,也不对。
那到底是哪里的感觉,让他竟然错认成了——那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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