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夏轻尘脸色平静,他误以为夏轻尘碍于场上长辈众多,不敢造次。
殊不知,那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应千尺满脸责备之色:“夏轻尘,我好心邀请你来参加宴会,你怎们能够捣乱呢?”
他指了指贵宾席:“就算不用脑子,你也该想到,这里不是你可以坐的!”
时隔良久。
他终于找到发泄和报复的机会,当着满场数百人,下至弟子,上至峰主的面,毫不留情的呵斥夏轻尘。
闻言,场窃窃私语,不禁指指点点。
几位长老亦在暗中交谈。
“我说怎么一个小弟子安排在我们贵宾席,原来是他自己要过来。”
“真是不知轻重,他怎么有资格与我们同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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