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烨也皱着眉头，沉声说道：“我也不知道，没听说过。不过看样子——”
“怎么？”
“狼群像是被哨声驱赶走的。”
“什么？！”
众人大惊，面面相觑了一番，有人立刻说道：“这哨声是人吹出来的吧，狼不只听头狼的号令，还听人的号令吗？”
“这——”
田烨也说不清楚。
众人再看相黎不伤，他仍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那双比狼眼更锐利，更充满杀性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前方伸手不见五指的夜幕，那是哨声传来的地方。
众人轻声道：“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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