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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道：“爷爷呢？”
那孩子转过身去，小手指向一条路：“我爷爷在那里。”
祝烽道：“那，带我们去看看爷爷。”
那孩子眨巴眨巴眼睛，似乎是想了想，然后说道：“们真的不是鬼吗？鬼会害人的。”
众人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又不能跟一个孩子计较。
只有薛运最有耐心，微笑着说道：“刚刚不是摸到我的手了？鬼是不会有手的，所以我们不是鬼。”
那孩子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祝烽。
伸手指着他道：“可我还没摸到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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