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衣也大概明白，祝烽今天是一定要自己开口，说出一个所以然来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皇上，依微臣看，不变应万变，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不变应万变？”
祝烽挑了一下眉毛：“的意思是，朕不应该下发这道圣旨？”
鹤衣道：“微臣想，在这件事彻查清楚之前，皇上可以以不变应万变。”
“……”
祝烽没有说话，而是看着他。
过了一会儿，突然轻笑了一声。
鹤衣急忙低下头去。
自从祝烽登基为帝之后，他们的关系，已经不像过去在北平燕王府，或者靖难之役在战场上那样，虽然祝烽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其他的意思，但鹤衣心里很明白，“皇帝”和“燕王”，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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