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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苏嬷嬷看了她一眼。
那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怪物似得。
南烟被她那目光看得心里发毛，回想一下，自己也觉得有些可笑。她毕竟是服侍秦贵妃的人，跟宁妃肯定要更亲近一些。
对自己，不过是场面上的客气而已。
自己竟然去她面前打听宁妃的事情，可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么？
果然，用那种奇怪的目光上下打量了南烟好一会儿之后，苏嬷嬷用一种微妙的口气说道：“这些事，奴婢不太明白。”
“……”
“娘娘若想要知道，应该去问皇上，或者宁妃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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