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成钧眨眨眼睛,问道:“是打仗的事情吗?”
鹤衣笑了起来。他自然也知道这位小殿下从小就被皇帝陛下寄予厚望,有的时候甚至还手把手的教他武艺,虽然现在年纪还小,但已经隐隐在他身上看出了当初皇帝陛下那种勇猛尚武的精神。
一提起“打仗”来,他比谁都兴奋。
于是,鹤衣笑道:“是跟打仗有关,但不是打仗。”
祝成钧眨了眨眼睛:“为什么跟打仗有关,但还不是打仗呢?打仗不就是打仗吗?”
鹤衣哈哈的笑了两声,这些年来,他也少有这样爽朗的笑声,尤其是在叶诤也离开之后,满朝文武能跟他交心说话的人都没有了,也唯有在这么一个孩童的跟前,他能露出几分真性情来。
笑过之后,他耐心的说道:“小殿下,打仗虽是打仗,可跟打仗的有关的事情多了去了。对战事的预估,战前的准备,甚至战后的收拾,都是大学问。”
祝成钧又眨了眨眼睛,道:“那你们这是——准备?”
鹤衣笑着点点头。
祝成钧道:“那你们是要去哪儿准备,就是刚刚,你跟舅爷爷说的,什么祭台那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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