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看着他,突然道:“他刚刚为什么叫我们——快走?”
祝烽道:“他都已经疯了,谁知道他在想什么呢。”
“……”
“朕之前也让太医院的人过来给他看过,说他这种情况是失心疯,很可能是受过什么重大的刺激所致,这种人要么就是胡言乱语,要么就是受了什么跟之前相同的刺激,会说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来。”
“跟之前相同的刺激?”
南烟皱起了眉头,说道:“可刚刚,我们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做啊。”
“……”
“谁会刺激他呢?”
祝烽道:“可能,就只是胡言乱语罢了。”
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道:“他这个样子,想要痊愈,也是很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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