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正执笔在写着什么。
南烟走进一看,他却是在抄录《益州志》上的一段话。
成都织锦既成,濯於江水,其文分明,胜於初成;他水濯之,不如江水也……
南烟看着,觉得有些奇怪。
祝烽出身行伍,倒也并不完全是个粗人,虽然做不出吟风弄月的事,但吟诗作画,也难不倒他。
不过,这个时候,既不是写诗,也不是作画。
而是抄录这么一段话,显得有些奇怪。
而且看他的脸色,显得有些阴沉。御书房里又很热,旁边的小几上明明已经摆着冰盘,还有小太监扇着扇子将冰凉的风往他那边送,仍是满头大汗。
汗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落,将他写好的字都晕开了。
南烟微笑着走上去道:“皇上,用一点绿豆汤吧,妾特地放在井里,刚刚取出来,如今正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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