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倒是很清醒，道：“汪太医这样过来，是因为那药的事吗？”
“正是。”
南烟急切的道：“如何？”
汪白芷将刚刚藏进袖子里的那只手抽出来，将手上拿着的东西奉到南烟的面前：“娘娘请看。”
南烟急忙接过那瓶子，打开瓶塞往里一看。
却见到了一些药的残渣。
她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抬头疑惑的看向汪白芷：“这是什么？”
汪白芷道：“这是之前娘娘给微臣的那颗药，微臣需要试验这颗药是否与叶大人所中的‘雁过无痕’的毒性相抵，若多出什么，或少了什么，微臣才好斟酌着添减。”
南烟点了点头，但又好像似懂非懂。
再看一眼那瓶子里的东西，道：“那现在，是怎么样？”
汪白芷的神情复杂，看着南烟，他说话的声音原本就低，这个时候更是压低了声音，几乎是用声气在说话，道：“娘娘给的药，与那‘雁过无痕’的毒性，完全相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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