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主人一举杯,客人自然也是要举杯的。
可祝烽放在桌上的两只手却一动不动,只静静的看着鲁泰宁,说道:“鲁掌柜,这酒为何而敬,总要有个说法吧?”
“这——”
鲁泰宁原本是想着,先喝酒,只要酒一下肚,什么都好说。
却没想到,对方摆出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不过,他还是拿出一副生意人和气生财的样子,笑呵呵的说道:“敬酒就是敬,哪有什么说法呢?”
“那可未必,”
南烟坐在祝烽的身边,摆出了一副不好惹的样子,似笑非笑的说道:“敬酒也有很多种。有贺喜的,有交心的,有赔罪的,也有,谋财害命的。”
她说到后面两种的时候,敬酒的鲁泰宁和站在门口的谭泊云脸上都露出了讪讪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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