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烟被他弄得越发迷糊了。
祝烽转头看了看她，又笑道：“现在，朕还没办法告诉你，因为连朕都没有完全弄明白。但你放心，朕在厘清真相的那一天，会全都告诉你的。”
“……”
南烟安静的看了他一会儿，点点头道：“妾明白。”
身为嫔妃，不该多问的，她从不多问。
连祝烽这样的天之骄子都会承认自己智不及人，她又有什么理由认为自己全知全能呢？
做自己该做的，相信自己跟随的这个人，就够了。
两个人再歇了一会儿，南烟又想起刚刚的事来，说道：“对了，皇上刚刚在想陈大人说的什么，想得那么出神。是白虎城的事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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