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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她也顾不得去想这句话到底奇怪在哪里,只看着苏嬷嬷,问道:“那,高皇帝知道这件事吗?”
苏嬷嬷的脸色显得更为难了一些。
但她挣扎了很久,终于还是说道:“高皇帝的心思,做奴婢的不敢轻易揣测。”
“……”
“只是,奴婢的旧主虽然和娘娘一样贵为贵妃,乃是后宫的众妃之首,却从没有像娘娘这般独享着皇帝陛下的宠爱。”
“……”
“她甚至——”
说到这里,她犹豫了一下,南烟问道:“甚至什么?”
苏嬷嬷轻声道:“高皇帝甚至,几乎从不踏足她的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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