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斯只觉心跳加快,有些激动。他摩挲着手指上的戒指,问道:“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霍丞羲耸耸肩,坦率地道:“戒指可以屏蔽外人对你精神力的感知,这一点我们结婚时你是知道的。但你后来忘记了,看到我跟陌生人一样,所以我一开始也没打算告诉你。至于你的精神力,也是一样的。我是早有推测,但怕告诉你你也不信,所以就没说。”

        爱尔斯:……

        他倒是可以理解,毕竟一开始他确实对霍丞羲犹如“陌生人”,既不信任也不亲近,霍丞羲贸然和他说那么多,很大可能上自己并不会相信。

        但理解是理解,他还是觉得很不爽,不由不悦地道:“就算我把你当陌生人,但这么大的事你也不该瞒我这么久!也太不相信我了。”

        霍丞羲:……

        为什么感觉有点强词夺理呢?自己好冤……

        他虽然心里这么嘀咕,但实际上嘴角却翘起了一抹自己也没察觉的微笑。

        “是是是,你说的对。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不相信你。”

        霍丞羲的道歉还算诚恳,但爱尔斯总觉得他的语气怪怪的,似乎包含着某种莫名的愉悦之感。

        他还不及细细思索,就听霍丞羲道:“亲爱的,不用担心,再过段时间你的精神力应该就能使用了。而且经过飞船上的这次试探,他们应该不会再怀疑你已经丧失了精神力的事情,所以等你恢复后就可以出其不意,由被动化为主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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